每一个独立游戏人都曾经年少爱追梦,但踏入这个行业之后才发现,就算是对于“拳打大菠萝,脚踢奥杜因,跟静静对过狙,和A大粉丝团斗过舞,在无名之王枪下苟活过的男人”而言,依旧是困难重重。
做独立游戏到底有多难?最近,一部名叫《独行》的纪录片或许能说明问题。
| 资金短缺——独游开发者的附骨之疽
该影片用了2年时间,跟拍了大大小小5个游戏开发团队,有两三人的,也有二十人的,但无一例外地面临着资金短缺这个世纪难题。
影片中有人算了一笔账:两年的游戏开发成本和隐形工资成本一共需要157万,而这还仅仅是4人小团队所需的最低成本。随着游戏开发进程被拉长,成本还会更高。如此高额的开发成本,很少有开发者能够靠个人积蓄就负担得起。也正是因为这样,电影中的主角最终无奈地宣告破产。
影片如此,现实同样不容乐观。9月21日登上Steam热销榜榜首的《太吾绘卷》,其5人制作团队也是在整整三年中,没有任何投资支持,团队成员也始终处于无薪状态。热销大作的制作开发团队尚且如此,那些占大多数的不知名开发团队的境遇不言自明。
| 版号难求——游戏作品寸步难行
对于独游开发者来说,版号的办理是另一大难题。和别的商品一样,游戏必须到达消费者即玩家手中才能体现出价值,游戏通往市场的关键是发行,而版号就是游戏发行的准入证。
目前中国网络游戏的上线大体要经过这样一个繁杂的过程:备案——版署送审——上司务会—版号申领。麻烦的是,并非所有的游戏公司都有资格申请版号。根据规定,拥有文化部的“文网文”证和工信部的ICP证(电信增值业务许可证)的公司才有申办资格,虽然根据新政策“文网文”不再要求公司注册资金达到1000万,但审核门槛仍然很高。具有ICP许可证的公司也必须满足注册资本在100万以上、外资股份占比不能超过49%这样的苛刻条件。
这样一来,以独游开发团队为代表的那些“无证”公司要想办理版号只有两条途径,一是找有证的公司挂靠,但挂靠费又是一笔数额巨大的支出,二是与发行商开展合作。《独行》中的李远扬就选择了第二条路。想不到,找到合适的发行商比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还难。因为对游戏的见解不同,李远扬最终没能和发行商走下去,虽然他自己也很清楚,这可能意味着完蛋。
可以看出, 独立游戏开发这条路远远没有想象中好走,理想与现实、工作与生活、坚守与妥协……中国独立游戏人在一个又一个困境中不断被拉扯,不过好在他们没有倒下,还有这样一群人在坚持努力做自己喜欢的游戏。
| 开发独立游戏为何困难重重
要想弄清楚这个问题,首先需要了解怎么定义独立游戏。
这里,不妨以“独立电影”来做个类比:上个世纪,好莱坞的电影制作遵循步骤严谨的“制作人制度”,完全瞄准市场,以最大利润为目标。这种电影制作形式,在赚取巨额商业利润的同时,也导致创作者失去发挥空间。由此,一批电影人开始自筹资金,拍摄思想性更强的作品,这些电影被称为“独立电影”。
独立电影导演南希·萨瓦卡曾经说过:“独立电影实际上是一种思维方式,我曾经以为它最大的特点是资金的来源问题,而我现在清楚地意识到它的界定有关于你讲述故事的思想方法和个性视角。”如果套用萨瓦卡导演的想法,那么:
独立游戏应该是指“为了表达开发者思想而制作出来的游戏”,其对立面应该是流水线生产、讨好运营、诱使玩家付费而失去底线的游戏。所以,独立游戏的一大特点就是充满了情怀、创意和新奇的想法,而这也直接决定了独立游戏的另一大特点:相对小众化,且不以营收见长。
既然不以营收见长,那么独立游戏人能否借助融资来获得生存?答案也同样令人遗憾。在今年的欧洲游戏博览会上,公布了由Gamesindustry独游开发者协会(TIGA)的一项调查结果:38%的游戏公司将融资列为阻碍业务发展的主要因素。本次调查的60多名独立开发者中,只有16人获得了投资者或发行商的资助,通过众筹方式的有2人,通过孵化器计划的有1人。
独游开发者想要获得发行商资助实际也非易事。前面提到李远扬没能找到可以合作的发行商,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发行商要求进行项目包装,甚至以牺牲玩法为代价加入商业逻辑。面对财大气粗的发行商,处于弱势地位却又坚守内心底线的李远扬不得不放弃。
由此可见,融资困难、发行商过度且过于强势,也给独游开发者造成了很大的阻碍。
| 兼顾独立精神和收入,独游开发者不再独行
前文提到,投资方之所以不愿意投资给独游开发者,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无法快速地攫取更多利益。事实上,也存在一些投资方,或许是出于培养IP的希望,或者是出于对独立游戏的喜好,从战略等其他角度给予了投资,这类投资未必会影响独立游戏开发者在其作品中的思想表达。这样的例子不仅有,而且不止一个,效果也是有目共睹。
如今,独游开发者又多了一个更加称心的选择,即中国移动旗下的咪咕互娱推出的东风计划。
| 东风计划:独游开发者的新福音
该项目是咪咕互娱面向中国原创游戏内容推出的全方位合作扶持计划,投入亿元合作资金、提供优质合作IP、通道服务资源,开放输出绿通测试、引擎移植能力,共享联合制作运营资源,助力原创内容商业化变现,催生优秀游戏创意向成熟产品的孵化,为国内原创游戏内容行业的健康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东风计划对独游开发者的扶持资源主要有4大块,包括孵化支持、运营资源、平台能力和IP合作,这其中又以孵化支持最值得称道。
东风计划在孵化支持方面的最大优势首先是资金雄厚,能够解决独游开发者面临的“无钱可用、钱不够用”这一头号难题。该计划启动了1亿元的专项资金,用来引入优质的独立游戏产品和CP。CP还可以自由选择商业合作模式,以便在合作中取得更多的自主权,最大化地保留对游戏作品的把控权。
关于让人头疼的版号办理问题,咪咕互娱拥有版号办理资质和丰富的经验,办理额度无上限,游戏开发团队可以全权委托咪咕互娱进行办理,也可以要求咪咕互娱协助办理。如果出现游戏作品的侵权、版权争议问题,咪咕互娱还可以提供法律咨询和援助服务。
除了实打实的钱以外,东风计划还能为独游开发者提供几近免费的办公场所。这对于很多开发团队来说,能节省一笔非常可观的开支,从而把钱用到刀刃上,更多地投入到游戏作品的开发创作当中。
孵化支持的另一项重要内容就是合作指导,具体包括技术开发、产品运营、项目融资等等。东风计划可以派出专家给予技术指导,制定运营计划及融资方案,从游戏开发到上市销售,打通每一个环节,全程提供专业支持,为游戏的顺利发行保驾护航。
东风计划的另外三个资源也是各有特色:优秀的平台能力能够保证游戏包体在安卓渠道也不会外泄,为游戏的安全发行保驾护航。众所周知,当前游戏发行的两大渠道是安卓和IOS。目前更多的独立游戏只能在IOS平台上下载,主要是因为其安全性高,包体不易外泄;而安卓市场的安全性相对较低,包体泄露的可能性更大。包体一旦泄露,就会造成不可估量的经济损失,这是CP、发行商和渠道商都不愿意看到的。但咪咕互娱凭借强大的平台能力,能够在进行游戏灰测的同时,保证游戏包体在安卓渠道也不会外泄,保障各方的合法权益。
咪咕互娱旗下的各个业务板块的IP共享以及跟外界各个领域的IP合作可以让游戏作品的发行推广更加顺畅,其中包括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的《黑猫警长》、《阿凡提》、美国环球影业的《速度与激情8》;此外还有很多游戏IP(龙虎门)、综艺IP(中国好身材)、赛事IP(飙山越野)、动漫IP(小黄人)等等,这些都是咪咕互娱获得授权的大IP。
在运营资源方面,优势也很明显。作为集数字内容领域产品提供、运营、服务一体化的专业公司,咪咕互娱有着广泛的行业资源、媒体资源、渠道资源,并且拥有打造IP和品牌的能力及经验。现阶段,独游开发者普遍缺乏专业的团队为其制定一条商业化的道路。加入东风计划之后,他们将获得IP资源和合作媒体的共享权利,并选择自己中意的合作模式,实现产品商业化变现。
作为独游开发者来说,除了以上提到的扶持资源,首先关心的恐怕还是怎样加入东风计划。只要登录东风计划的官方网站,或者通过邮箱联系东风计划的官方团队,就可以根据提示和反馈,申请加入东风计划。
每一个梦想都不应该被辜负,东风计划助力梦想腾飞。所以你还在等什么?